想不到你还……挺招小孩喜欢。”俞雅把那枚蝴蝶发卡拿过来看，再还给陶文昌。

&esp;&esp;不油嘴滑舌的时候，这人还挺可圈可点，加分了。

&esp;&esp;一个小时很快过去，学生不散只好延长，8点一刻孔玉上台献花，作为张海亮的第一个徒弟，他有实力。灯一盏盏被点亮，学生群开始散场，嘉宾走特别通道去了后台，薛业坐着发呆，像做了一场梦。

&esp;&esp;原本他想去找师兄，又打消了这个主意，自己是运动员，那年头也不回地走了，重回田赛才有资格认师门。他站了起来，陶文昌把祝墨换给他，两个男生完成了一个交接仪式。

&esp;&esp;“睡着了，晚上别给她吃太多。”陶文昌嘱咐他，“一会儿你干什么去？”

&esp;&esp;“先找杰哥。”薛业怕吵到祝墨，安静地往外走。

&esp;&esp;“十六！”

&esp;&esp;薛业的脚步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