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缓缓膨胀的怪东西,原本陷在肉中的乳尖,悄悄的爬了出来,下身也想烧了一把火,难受的要命。
梁欣抬身横跨,弯腰低头,右手中食二指夹颈,左手中食二指拨开自己的阴唇,上下对齐,丰臀下沉,俺那直指青天的玉柱,完完全全的进了女子的身子。
麻酥酥,火辣辣的感覚,马上由下而上,传遍了全身。
她双手扶膝,二目微睁,前摇后晃,吐气若兰。
虽着圆臀的起落,阴门的套弄,我鸡巴顶端的龟头,不时的碰撞着她的花芯,看着酣睡末醒的心上人,想着自己的眼前事,心旷神贻。
飘飘然然,犹如腾云驾雾,蚀骨销魂。
不对,……浑身的清爽,钻心的酸麻,暖暖的感覚,周身的舒坦。
睁开眼,果果不然,我彻底看清楚了,是梁欣骑着我,上下套弄,她洋洋得意,香汗淋沥,双目微闭,娇喘嘘嘘。
哎呀呀,咋会这样?难道,恩重如山的伯父女儿,去世不到三月,我就和别人同床共枕,弃旧迎新。
我看着斜靠书桌的亡妻照片,她好像在嘲笑我:刘浩呀刘浩,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为我守节,为我尽职,难道,我离开人还没百日,你就……越想越气,梁欣你虽然对我有恩,但也不能……像老鹰扑小鸡,我猛把坐在身上的梁欣往后一掀,翻身下床,揪住梁欣的头发,把她按在床沿,一手按住她的胸脯,另一只手拧着她的头发俯身跨到她脸上,将那滴着淫水的阳具,在她那樱口红唇上磨蹭,乘她张口喘气,把憋的发青的大肉棒插了进去。
而且,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:叫你骚,叫你浪……骂一句,日一下,丝毫不给她喘气的机会。
说时迟,那时快,满腔怒火,丧失人性的我,把她小嘴当屄的操了几百下。
这会,梁欣心里,比谁都清楚,都后悔。
虽然自己为父亲,为兄弟,为长兄,受人污蹂,那时无奈,可这次,为了什么?为了什么??……适才火热的心,一下子降到零下。
适才满心的喜悦,顷刻,一去不返。
但那时,我真不知道,咋样才能熄灭仇恨的火焰,把她的嘴当屄操,我解不了恨,跳下床,拽住她的两条腿一拉,往开一撇,弯腰低头,往俩肩上一抗,拿了一个枕头,垫到她腰间。
手握球身,在她屄口上朝下一按,腰间一用力,大鸡巴完全进了她的屄中。
啊……啊……梁欣难受的皱着眉头,大声呻吟。
我狠着劲的朝里塞,粗鸡巴穿过阴道,越过子宫,硬硬的顶住她的花芯,来回摆动,自由出入。
我叫你骚!我叫你贱!老子日死你,日死你个不要脸的浪屄!我骂着日着,一手一只大奶,使劲捏,狠着掐,坚硬的乳头不时被我一拽多长。
梁欣眼睛一闭,一声不吭。
只是难受的俩手乱抓身下的床单。
爽死了……!我汗水涔涔,气喘嘘嘘,浑身似乎有使不完。
的劲。
随着梁欣阴肉的痉挛,稍一哆嗦积存了多年的精液,马上,像一股喷泉,丝毫不剩的射入梁欣的嫩屄中。
一次,一次,又一次,横日斜操,前靠后上,无论如何也解不了我的心头之恨,直到我精疲力尽,浑身没了一点气力,我才把遍体鳞伤的梁欣抱起来,推到门外。
并把她的衣服一咕恼扔到院里,回身把门一关,光脊背靠在门上,眼瞅亡妻的遗照,痛哭流涕:燕茹,我辜负了你,……梁欣,你这个不要脸的,虽然……,可不能对不起燕茹呀!……燕茹。
我难……我难呀……【四十一】事后,我真后悔了。
那天晚上,燕茹,萍萍,梁欣,梁欣,萍萍,燕茹,一遍遍,一次次,来来回回,反反复复。
在我面前转悠着,晃动着,出现着,徘徊着……天刚亮,披头散发的红莉,风风火火的闯入我家,还没等我回过神,她拽住我又哭又闹,浩哥,你咋欺负我欣欣姐了,我姐……我姐从你这回去,就在院里桐树上上吊了……出人命啦!晴天霹雳,炸雷当头,不容我想,没待我问。
我立刻骑上摩托,带着哭哭涕涕的红莉向堤村驶去。
路上,坐在我背后个红莉,永远是那种枪药性格,炮筒子脾气,一路上,连哭带说,连捶带打:浩哥,你咋欺负我姐了……,我姐那点对不起你,你坐监,嫂子住院,那一点离开过我姐……,你说,你说……若不是红莉告诉我真不知道梁欣从太原回来,腰上,腿上,胸上,背上,牙痕,燎泡,肿瘀,青紫,比比皆是。
红莉也问过姐姐在太原的事,梁欣始终没有告诉她。
浩哥,为把你的平反材料按时送给县政法委的王书记,我姐冒着大雨进县城,回来高烧到四十二度,昏迷不醒说胡话,没把人吓死……,哥,你的良心叫狗吃了,你说,你说,你说!夜,越来越深了,我静静的坐在堤村镇医院住院部的单人病房里,手捧亡妻给梁欣的照片,呆呆的望着斜靠被摞的梁欣姑娘,短短几天,姑娘原本红润细腻的瓜子脸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