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愉王爷进宫了,看他那样子,好像是有什么要事求见皇爷!”
戴权点了点头,说道:“行了,你先下去吧,一会儿咱家便跟皇爷说!”
不多久,圣上跟两广总督将该说的话也都说了,又勉励了一番,将早就准备好的赏赐也赏了下去,两广总督感激涕零的躬身告退。等着人出了门,戴权就上来说道:“皇爷,愉王爷有事求见!”
圣上也是一愣,愉王是他的亲兄弟,但是等闲也是不会跑宫里来的,他也怀疑出了什么事情,当下便说道:“既然如此,先叫愉王进来吧!”
愉王进来就先大礼参拜,圣上赶紧说道:“都是一家骨肉,这般多礼作甚!戴权,给愉王搬张椅子过来!”
“圣上,礼不可废!”愉王还是坚持行完了大礼,这才又谢了圣上赐座,坐到了椅子上。
圣上见愉王神情严肃,似乎还带着几分郁气,便问道:“不知王弟此来,有何要事?”
圣上这话一开口,愉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露出了悲戚之色:“皇兄,臣弟还请皇兄做主!”
圣上一愣:“王弟乃是亲王之尊,难道还有人能欺负到王弟门上不成?”
愉王咬牙说道:“臣弟这些年来,一直唯皇兄马首是瞻,如今也想要求皇兄给个准话!”
圣上顿时有了点不妙的预感,不过还是说道:“你我兄弟,说这些作甚,难不成还要朕手写一张诏书,给王弟你一个保证吗?”
愉王“扑通”一声跪了下来,语气里头已经带上了一些哽咽:“臣弟不敢,只是若是皇兄不给个准话,臣弟这愉王府也没有将来了!”
“这又是怎么说的?祖宗规矩,宗室只要不触犯律法,便可按律传承,难不成你们愉王府犯了什么事?”圣上狐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