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,今日乏了。”
&esp;&esp;说着起身,回头:“乌头不是世所罕见的毒药,纪家请了几年郎中,都没能替你姨娘诊断出来,这也令人纳罕。”
&esp;&esp;“你这位姨娘与我有缘,我救她两次,望你们日后好生待她。”
&esp;&esp;纪绰方才情急为母亲辩白,倒没料到这乌头竟是寻常毒药,此时宴衡捅了出来,她只好装傻:“是,麻烦郎君了。”
&esp;&esp;送走宴衡这尊大佛,她想起隔壁还有纪栩那个瘟神。
&esp;&esp;寝房和东耳房只一墙之隔,且贯有墙洞,想来纪栩通过宴衡的言辞,许已推断出她和母亲正是不想给梅姨娘治好身体,甚至,梅姨娘所中的乌头毒药,就是她和母亲联手下的。
&esp;&esp;事已至此,她没必要向一个庶女费心狡赖,纪栩两次三番地挑衅她的威信和尊严,她若再与她和气,纪栩怕是忘记身份妄想翻天了。
&esp;&esp;以和为贵不成,那就用强势威逼,她要叫纪栩知道,谁才是宴家的主人。